经世十载,致用一生——盘古智库迄今已走过的路
一、初创
2012年底的一天,易鹏在与一群志同道合中青年人聚会时,萌生了创办一家智库、为国家高质量发展贡献思想和创意的念头。参加那场聚会的人,有学者、企业家,有前官员、经济学家,也有媒体人,中国梦的号角把他们汇集在一起。
第二年初夏,易鹏开始行动。在他的奔走下,一家全新综合型社会智库的雏形以众筹方式迅速搭建起来。经过商议,新生智库取名“盘古”,意喻要像中国古代神话里的创世神那样具备开拓精神,有“敢为天下先”的勇气和智慧。
易鹏的祖籍在湖南省邵阳市隆回县,那里也是晚清著名思想家魏源的故乡。在近代中国首批“睁眼看世界”的人里,魏源享有重要地位,他在自己的史学经学研究生涯中提出“经世致用”的精神价值,发出“天下无百年无弊之法,亦无穷极不变之法”的改革呼声,对后世中国思想形态的演进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经世致用”被定为盘古智库口号的后半句,前半句“天地人和”则语出《庄子·外篇·天地》。
“天地人和,经世致用”这八个字代表了盘古智库发起者们的初心。他们希望用一技之长报效父老乡亲,尽绵薄之力助推改革议程,为促进国家和民族在物质和精神层面的双重富足与强大做实实在在的事。
2013年12月16日是盘古智库正式成立的日子,易鹏出任理事长并主持了首次学术委员会全体会议。接下来两个月,盘古智库迅速确立由理事会、决策委员会、学术委员会、专家团队、行政团队组成的运作机制。
盘古智库最初落脚在北京西郊香山脚下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里,访客们无不对入口处的格栅月亮门、满园繁花小桥流水,以及洒满阳光的玻璃屋会议室,印象深刻。但更让他们留恋的,是那里散发出来的恬淡气息,与盘古智库脚踏实地、不图虚名的办库风格甚相吻合。
二、远航
盘古智库从香山启航,开始了智联社会、智行中国、智通世界的旅程。回顾盘古智库迄已走过的十年路,它的发展大致经历了四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2014、2015两年“初创期”。在这个阶段,盘古智库积极学习借鉴国内外先进智库的办库经验,根据自己当时的人力资源和主要人脉分布特点,聚焦新型城镇化、京津冀一体化、智慧城市、大数据产业和新能源发展等专长领域做文章、打品牌,为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献计献策。
在这个阶段,盘古智库开始联系政府,与科技部、国资委、清华大学、国家行政学院、全国工商联、全国供销总社等部门机构或院校建立委托合作关系;对接基层,同北京、陕西、重庆、辽宁、福建等省市和中信、北新建材、国能中电等企业开展交流,签署合作谅解备忘录,并在此过程中完成了首个研究课题——与国能中电共同撰写的《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能源战略方向——煤炭清洁利用》报告;创建香山书院,捧茶会友,开办讲座,传播知识;走出国门,赴韩国、加拿大、土耳其、英国、美国等国,围绕城市循环经济、企业创新发展等议题进行对话。
经过努力,盘古智库逐步打响了“中国最有影响力民间智库之一”的名号,其领军人物和研究成品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中国的舆论场上和智囊渠道中。
第二个阶段是2016至2019年“拓展期”。在这个阶段,盘古智库充分发挥自身优势条件,广邀英才,突出宏观经济、城市化和县域经济、新能源、国际安全形势等主线,为各界群贤集思广益、畅所欲言提供平台,社会影响力和国际知名度得到显著提高。
这一阶段,盘古智库多向发力,以会扬名,所举办的“共享·创新”香山全球智库论坛、北大—盘古智库青年学者论坛、“中国在国际关系中的作用:一带一路倡议”国际会议、中欧关系高峰对话、“金砖机制与全球治理论坛”“中美经贸关系高峰对话”等大型活动引来众多中外现前政要和战略界、经济界名流站台开讲,所提出的观点、释放的信号有力参与了涉华舆论环境塑造,对国内外的认知产生重要影响。
这一阶段,盘古智库紧跟内外时政热点,围绕广泛话题密集举办圆桌论坛、小型研讨会,以会聚思,总能搜集到有意思的一手活情况,形成有价值的观点和建议,通过内部呈报或公开发布的方式,通达它们所被需要的地方,为国家内外政策的制定实施作出贡献。盘古智库定期发布的宏观经济季报、国际形势月报、日本研报等报告,也受到学界和媒体的关注与欢迎,丰富了国家信息池,充实了政策工具箱,提高了社会思想度。
这一阶段,盘古智库依托自己的全球治理、日本、印度等研究中心和美国研究小组,积极请进来、走出去,在中国民间外交舞台上发挥了独特的作用。盘古智库倡议成立了由来自中国、美国、德国、意大利、印度、新加坡、加拿大等国的海内外近20家一流智库组成的全球治理智库连线,有力推动了中国智库在全球治理中话语权的提升。十数名中东欧“一带一路”建设参与国前国家元首、政府首脑以及基辛格、巴尔舍夫斯基、内格罗蓬特等美国前政要曾经到访盘古智库或出席盘古智库主办的活动,盘古智库组织的学者团赴印度、韩国、日本、美国等国考察交流,既了解到大量鲜活的一手信息,也协助传递了重要的政治讯号。
2017年6月,盘古智库搬家了,新总部设在北京市西城区展览路葡萄园一号院的一座砖红小楼里。北京市委党校离葡萄园一号很近,党校院内保存着一片“滕公栅栏墓地”,是明清两代西方传教士在中国安息的最集中所在,三位历史人物利玛窦、汤若望、郎世宁便葬在那里,他们对中国的世界观、科学观、艺术观产生过重要影响。盘古智库新总部的选址也是在承接一袭文脉,一种支持开放、鼓励交流、重视学习、提倡包容的文脉。
盘古智库迄已走过十年路的第三个阶段是2020至2022三年“调整期”。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席卷中国和世界,打破了国家的内部正常运转,也给中外直接交流带来巨大困难,盘古智库的运转和其他同业机构一样,也受到很大影响。但是盘古人没有就此“躺平”,而是很快就从最初的停滞中走了出来,主动适应疫情防控模式,明确了三条应对原则:一是线上线下相结合,善于开会,保持研究热度;二是兴学习之风,加强自修,提升思想境界;三是聚焦国内,服务地方抗疫复苏需求。
这些思路取得了明显的效果,使得盘古智库成功克服疫情影响,业务不降反升、稳中有进。这一期间,盘古智库发动人力储备,紧盯疫情和内外经济形势,及时做出研判、发现问题,多次在防控关键时刻向国家有关部门谏言献策,许多建议得到采纳,为减少政策偏差、纠正社会伤害、促进复工复产发挥了重要作用。盘古智库还参与了北京市的“平急两用”公共基础设施建设试点,为推动这一政策落地发挥了积极作用。
这一期间,盘古智库邀请官员、专家、学者围绕疫情期间老年健康、互联网医疗、企业脱困和转型等话题开展系列公益直播,想国所想、急民所急,产生了抚慰人心、熨贴社会的巨大效应,尽了一家民间智库应尽的本分。
这一期间,易鹏理事长带队,利用疫情防控窗口期,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七次“全国基层经济状况调研行”和五次“双碳头部企业调研行”,总里程达15万公里,踏足50多座城市,深入了解地方复苏发展需求和能源转型机遇,将大量一手材料汇编起来,形成政策报告,为中央和各地方提供了极富价值的决策参考。借助这些实地考察,盘古智库积极部署,继深圳、乌鲁木齐之后,把分院开到了长沙、呼和浩特、西安、长春、成都、重庆、杭州,服务地方的阵地更加前移。
疫情期间,盘古智库开始推出一项特色活动,由易鹏带着“盘古之友”们返回中国人的精神原乡,那就是“中国古代十大思想家故里行”,迄已完成祭奠的对象分别是张载(陕西眉县)、王夫之(湖南衡阳)、周敦颐(湖南道县)、魏源(湖南隆回)、王阳明(浙江余姚)、黄宗羲(浙江余姚)。如果非要从他们丰富的哲思话语中找出一句慰藉今天仍在为国家和民族前途命运殚精竭虑忧思万千的知识分子和商界英才们,必是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
第四个阶段便是疫情结束后开启的“创新发展期”。这是一个全新阶段,寄托着人们对国家摆脱疫情困扰后重启改革议程、恢复与世界融通的期待,盘古智库并不满足于日常业务的再出发,而是把目光投向更加高远的前方。
易鹏敏锐观察到,在疫情束缚人类正常生活的同时,全球科技创新不仅没有放缓,反而全面提速,文明的要素经历深刻变革。他将这种现象喻为比“第四次工业革命”“信息革命”“人工智能时代”等更广义的“新大航海时代”——一个值得大家努力抓住机遇风口,扬帆远航绘制更宏伟人类地图的时代。
基于广泛的实地考察,易鹏也向国家提出了“电力与算力协调输送”(“两力一体化”)的发展思路,也即,把西部城市向东部沿海输送电力的模式,转换成向东部沿海城市同时输送电力和算力的模式,从而达到既解决东部电力、土地紧张等问题,又促进西部发展的目的,降低整体经济成本。“两力一体化”建议得到了国家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为推动我国人工智能产业链的深化发展和新质生产力的高效培育做出了重大贡献。
在这一认知的激励下,盘古智库焕发出更大工作热情,在走出疫情后的不到一年时间里就取得一系列新成绩:“2023黄陵重阳节论坛暨第四届中国老龄社会峰会”成功举办,老龄社会研究院和老龄社会30人论坛系列专题研讨步步深入,“新大航海时代”系列讲座影响广泛,“助力隆回发展行”给湖南的父老乡亲带去方略谋划和智慧支持,“国际民间科技交流行”赴韩国、日本考察交流活动协调半导体等高新领域合作不脱钩,围绕乌克兰危机、巴以冲突等热点问题的研讨帮助官产学三界及时掌握变局动态.......
三、答卷
这一次再出发适逢盘古智库创立十周年,中国最重要的民间智库之一正以更广视域、更高质量、更深洞察开启又一个全新十年。
盘古智库在迄已走过十年路上所取得的发展成果,是需要也可以用一串串亮眼数字加以体现的。
——29位发起理事、38位常务理事、13位理事、34位特聘顾问、14位学术主任副主任委员、18位外籍学术委员、5位学术委员会秘书长副秘书长、230多位各领域特聘专家、70多位高级研究员、30多位研究员......他们代表了盘古智库的人脉丰度和智慧广度。
——一个总部、一个首都分支办公地、九个地方办事处,两份年度报告、四份月度报告、70余部著作、200多项委托课题、850多篇专题报告、1000多篇建言献策,1500多次大型品牌活动及专项调研,3500多场迄已举办的大型论坛、学术活动及研讨会,数百万篇媒体报道及转载,5亿次以上的百度年度搜索量......它们代表了盘古智库的研究矩阵和务实策略。
——连续五年在指数评级中获得A++,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智库研究项目《全球智库报告2016》亚洲大国智库排名第60名,《全球智库报告2020》全球顶尖智库(美国以外)榜单第140位(在入选该榜单的中国智库中排名第八)、亚洲大国智库榜单第54位;获评国家发改委大数据中心《“一带一路”大数据报告》国内“一带一路”研究重点智库,南京大学与《光明日报》联合发布的《中国智库发展评价报告》2016年版社会智库第二名、2020年版唯一入选社会智库,《清华大学大数据报告(2017)》社会智库第一名,《中华智库影响力报告(2018)》最具影响力的社会智库第三名;在2018和2020年两度获得新浪财经头条年度最佳智库称号......这些评价代表了盘古智库一步一个脚印所积累起来的国内国外影响力高度和贡献力水平。
这些数字,必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不断翻新,构筑起通向明天的桥梁。
在盘古智库十年发展的非凡历程中,总有一些经典案例在那些林林总总的具体工作中突出出来,为探索社会智库发展之路的人们提供借鉴。
盘古智库创下的一个经典案例,是一步一个脚印,帮着国家丈量“双碳”之路。
新能源产业研究是盘古智库的看家本领,从初创期与国能中电开展煤炭清洁利用联合研究开始,一发不可收拾,领新兴产业风气之先。随着国家确立“碳达峰、碳中和”目标,盘古智库投入更多人力物力用于绿色高质量发展研究,数度开展基层调研,总里程十万公里,足迹遍布全国各个方向20多个省市上百家企业、机构,深入了解各地资源禀赋与“双碳”产业政策和发展。
盘古智库的“双碳”调研,突出了鲜明的“盘古特色”,是真正服务于国策的“乡野调查”:面向上游资源端,研判资源安全保供体系;面向决策端,推动能耗计量制度改革;面向场景应对,找出技术发展核心方向;面向头部企业,把握最新产业动态。基于这“四个面向”所获取的宝贵一手材料,盘古智库围绕把“双碳”产业作为国家最重点产业加以支持提出具体建议,并且发布《双碳产业联盟呼和浩特倡议》,受到国家有关部门的重视,相当多已经或正在转化为实际政策。
总结“双碳”调研成果,易鹏以对国家和社会高度负责任的态度向北京有关部门提出,能耗“双控”的思路总体正确,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地方上正常发展经济和企业合规经营的积极性,必须予以纠正,建议按照“控碳但不控能”的思路严格区分节能减排和减碳控碳,通过不断提高清洁能源占比的办法来实现减碳控制。易鹏的谏言产生了效果,2021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新增可再生能源和原料用能不纳入能源消费总量控制,创造条件尽早实现能耗“双控”向碳排放总量和强度“双控”的转变。
盘古智库创下的另一经典案例,是智献吉林,助力当地经济的创新发展。
2021年春,经过一番实地考察调研,盘古智库决定与吉林省合作成立吉林振兴研究院,为加快推进新时代吉林全面振兴及东北地区的振兴发展,提供信息咨询与决策参考。两年来,这个研究院团结凝聚吉林本地政产学研各方资源,围绕产业振兴和民生改善,积极牵线搭桥,“引进来”和“走出去”相结合,帮助吉林聚拢资金、技术、信息和人才,在实现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道路上快马加鞭,并以吉林的振兴辐射东北的发展,取得很好效果。
同年9月28日,在中国社会科学评价研究院主办的“第四届中国智库建设与评价高峰论坛”上,中国社会科学评价研究院党委书记、院长荆林波发布了《中国智库AMI综合评价研究报告(2021)》,盘古智库的“智库柔性研究网络实践——盘古智库与吉林省共建吉林振兴研究院”被评为“内部治理研究”领域参考案例。
过去两年,吉林省的经济发展再现了领跑东三省的难得局面,2023年前三季度创造地区生产总值(GDP)9935.68亿元,同比增长5.8%,高于全国平均水平0.6个百分点,超过辽宁的5.3%和黑龙江的2.6%。2023年第一季度,吉林甚至以8.2%的GDP增速与西藏并列领跑全国。究其原因,是靠重大项目投产见效释放增量,促进民间投资和民营经济政策持续发力,国家和省市不同层面稳经济、促消费、强实体政策红利加速释放,也靠抓住新能源转型的动力伞,盘古智库对此功不可没。2021年9月29日,在吉林省委、省政府主办的第六届全球吉商大会上,易鹏获“吉商突出贡献人物”奖。
盘古智库还有一张耀眼“名片”——适老化研究成果的社会应用。
出生率下降、人口老龄化,是近些年中国社会结构变化的重要趋势。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国家战略的提出和人口老龄化对社会诸多影响的显现,使应对人口老龄化成为各地方政府加强社会治理的重要方向之一。盘古智库从2018年创设老龄社会研究院、老龄社会30人论坛起,就紧紧抓住这一风口,积极致力于系统研究老龄化、老龄社会及相关领域的现象、数据、趋势和机制,及其对民生、经济、社会、政治、文化的影响,尤其关注老龄社会大趋势下的社会创新、公共政策和老龄产业,促进共识,探索推动各个层次的老龄社会体系和转型。
在这方面,盘古智库的贡献逐年上台阶。2019年发布《洞察2050:老龄社会大势、转型与对策》报告,提出“盘古八策”。2020年以来连续举办四届“中国老龄社会峰会”,推动相关市场创新、社会创新、政务创新。推出“红枫计划”,面向青年学子,征集老龄社会研究学术论文。在2023年10月举行的中国老龄社会黄陵峰会上,盘古智库依托自己的多年思考和行动,发布《中国城市老龄社会就绪度指数》和《照护型社会与中国地方政府基层创新》报告,提出构建“照护型社会”理念,将对探索中国特色老龄社会认知体系和行动方略的努力产生重要影响。
盘古智库也利用自己的便利性、灵活性,勇担民间外交职责,在对外关系领域创下以民助官、用民促官的经典案例。
2016年11月,特朗普“意外”当选美国总统,受其在竞选期间种种对华强硬言行以及美国总统换届政治惯例的影响,中方与其候任团队不便也无法直接联络。值此敏感时刻,盘古智库抓住一个偶然的机会,邀请并接待了官方部门或半官方学术机构不便接待的与特朗普外交智囊有直接联系的美国学者白邦瑞来华访问,通过一系列交流活动,实现了在特朗普团队与中国政府之间初步传递信号的目的,协助双方迈出了中美关系平稳过渡的第一步。
也是在2016年,中国与韩国的关系因朴槿惠政府同意美国“萨德”反导系统入韩而遭受重大波折。当时,两国间几乎所有政治接触中断,二轨对话交流渠道也纷纷关闭,盘古智库成为仅存的沟通渠道。与韩国政商学三界有着良好交流合作关系的盘古智库及时邀请专家学者研判形势,得出“中韩关系总归要好起来、也需要好起来”的结论,决心为控制、缓解两国紧张做些事。8月9日,盘古智库接待了六位韩国议员到访,一上午的闭门座谈加深了双方对对方立场的了解。此后一年多,盘古智库继续通过与韩国著名学者、文在寅总统特别助理文正仁等人的友好关系,借助举办中韩建交25周年纪念研讨会、中韩二轨战略对话等活动,为两国合作保留火种,为双方解套“萨德问题”牵线搭桥。
以上经典案例,实际反映的是盘古智库服务国家战略、服务地方发展、服务民生福祉、服务外交布局的功能分区和业绩所系,所有盘古人都引以为傲。
四、前路
“地命海心,尽其天职”——这是长期支持盘古智库发展的中国青年出版总社党委书记、社长皮均先生在智库创立五周年之际创作并书赠的《盘古智库赋》里的一行文字。这幅字现在悬挂在葡萄园总部会客厅的最显眼位置,激励着盘古智库“不离常道,不为哗众”,“厚今鉴古,当下为重”,也告诉盘古人只要“守其所成,忘其所执”,自会“不为而成,不求而至”。
在官方、民间各行各业朋友的鼓励和背书下,盘古人上下齐心,做到了“守成”与“忘执”,向国家和社会交出了第一个十年的合格答卷。
随着事业线的铺开、成绩单的累积、影响力的提升,盘古人的精神世界也在不断充盈。“天地人和,经世致用”是盘古智库的不变信念,经过十年锤炼,盘古人对自己的存在价值有了更深的理解:
——“天地人和”是要顺势而为,不要逆势强来;“人和”则是比“心中有天地”更高的要求。我们所有的努力,心中一定要装着人,大写的“人”。
——“经世致用”是要实事求是,不要虚无飘渺。我们所有的工作都要从实际出发,到实际中去,给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创造实实在在的好处。
这些感悟被写进2023年的盘古智库新年献词,这一献词自2015年首推以来,每年岁末如约而至,成为盘古人的价值标签和精神符号。
步入智库发展的第二个十年,盘古人在盘点成果的同时,也深知不足和挑战的存在。我们的专项研究重点和亮点还不够突出,深度和系统性有待提高。我们在推出自己的明星研究员和建设强大而稳定的研究团队方面需更有办法和紧迫意识。我们面临来自同行的激烈竞争,它们在智库运作标准化、科学化、国际化方面各有千秋,很多作法值得学习借鉴。我们的国际影响力在世界科技、经济、安全态势急剧变化的今天不进则退,需用接连不断的权威知识产品供给加以支撑。
最重要的是,国家和世界变局的发展速度远超我们知识和经验的积累速度,旧的秩序和范式陆续被打破,不同领域大大小小的新常态已经或正在生成,我们需要更好地适应形势,不断更新思维,才能始终把握趋势、准确预测、提前布局,并且做出自己的价值判断与站位,使我们的研究和智献经得起时间考验、实践检验和时代检视。
转战新的十年,盘古智库相信经济全球化是世界和人类发展大势,相信中国只有坚持在世界中发展,才能完成民族复兴伟业。盘古智库也相信,任何国家和民族都不能满足于已取得的成就不思进取不思改革,而是必须不断探索,及时打造新的技术平台、发现新的发展动能,才能永续前进。秉持这些信念,盘古智库将发挥所长,六船齐发,组成“盘古舰队”,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新大航海时代”的历史性航程。
我们的第一舰是“宏经”号。盘古智库将聚焦疫后经济复苏,以及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战略目标所需的内外布局,抓好双循环布局、要素市场化改革、供应链稳定和优化、金融稳定和振兴等重点课题,集百家之思,向国家建言,为改革助力,服务好宏观经济政策的创新和完善。
我们的第二舰是“地跃”号。盘古智库将紧密依托深圳、长沙、乌鲁木齐、西安、长春等分支,开辟杭州、成都等驻点,在祖国大地上完善东西南北中布局,努力发挥由点及面的辐射作用,本着央地统筹、城乡融合的思路,配合地方做好县域经济、投融资改革、新兴产业规划、特色小镇、美丽乡村建设等文章,帮助它们在新时代大潮中完成治理能力和发展水平的跃迁。
我们的第三舰是“民兴”号。盘古智库将立足自己兴旺发展的根本,把帮民营企业谋划、替民营企业发声作为一项使命,积极提供决策咨询、专业评估服务,承接委托课题研究,组织企业文化交流,举办知识拓展讲座,同时当好民营企业与政府部门的沟通桥梁,为民营企业高质量发展贡献智慧和力量。
我们的第四舰是“科创”号。盘古智库将根据国家积极培育新能源、新材料、先进制造、电子信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以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的战略部署,继续抓好“科创中国行”品牌建设,更多到地方上去、赴企业中去,为它们的创新发展引入优质资源、提供决策良方。我们也将会同相关部门和企业、机构,继续细化、完善“两力一体化”思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推动其在不同方向上跨地域开花结果。
我们的第五舰是“社荣”号。盘古智库将始终心系人民、胸怀大众,不断创造“盘古温度”,积极围绕社会保障体系建设、适老化改革、少子化应对、残疾人就业等深化专项研究,以引领社会讨论,唤醒关爱意识,确立青春激励机制,健全老年照护体系,守护我们共同的社会繁荣。
我们的第六舰是“世达”号。盘古智库将继续放眼世界、通达全球,在国际关系研究、全球治理创新和促进中外人文交流方面有新的作为,为中国与世界的和平发展、互鉴互促、繁荣与共尽绵薄之力。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盘古智库迄已驶过的十年航路,是家国情怀、心系民生之路,是集思广益、智惠天下之路,是追风逐浪、海纳百川之路,是沟通世界、推动合作之路。这条航路不乏险滩暗礁,常有疾风骤雨,但我们终归船出峡谷,形成了可持续发展的办库模式,进入了相对广阔的航行水域,有了更多可以作为的空间。
我们感谢所有在这十年间帮助和支持过我们的人,无论他(她)在岁月流逝的过程中有着怎样的际遇,我们都视他(她)们为永远的“盘古之友”,把他(她)们曾经给予我们的鼓励当作永续前进的动力。我们牵挂所有在这十年间与盘古智库开展过合作项目的伙伴单位,无论它们的事业在后来的征程中有着怎样的轨迹,我们都祝愿它们开创一片真正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我们铭记所有在这十年间推开盘古智库大门来做客的外国友人,无论他(她)们是否从与我们的交流中感受到价值和意义,我们都希望他(她)们能以更多耐心和信心看待中国正在发生的变化,继续致力于增进中国与世界的相互了解和友谊。
“新大航海时代”,是与中国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历史使命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在属于盘古智库和“盘古之友”的“新大航海时代”,“盘古舰队”已经准备好了,即刻可以出发,带着寻求新发展动能的执着和韧性,朝向意寓中国这个伟大国家更光明前途和中国人民这个伟大民族更美好生活的彼岸。